Dt. M

瞎写小能手

HP 复燃 第二十一章

21. 冰雪初融

 

 

舞会狂欢结束后,几乎每个人内心都有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好像往后再也不会有那么快乐的时光了,那一晚只是一场美梦。

这其中唯一一个反而大松口气、安心入睡的人是因策划忙碌好几个月的埃尔弗里德,她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悄然落地,睡眠质量从未有过的好。

早上醒来,一起床看到摆在床头的几张舞会的合影:一张全体师生、一张格兰芬多学院、一张她和莉莉的合照。

前两张照片里总有一个最突出的身影,无疑正是西里斯·布莱克,他不像旁边的詹姆·波特起码会象征性微笑一下,而是依然懒懒地看着摄像头,似乎认为这仪式很无聊,但他越是不笑、这身特别的气质反倒被衬托得越贵气、一种高雅的傲慢。

比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像还要精致、漂亮到连头发丝都有美感,好看到这个程度——令人甚至无法嫉妒,因为嫉妒一个遥远得好比天上星星的耀眼存在、纯属自取其辱。

不知道为什么,埃尔弗里德每次看见他,脑海里总会冒出“美是无目的的合目的①” 这句话。

 

几天后就是新年,作为缺席的圣诞礼物的补偿,她得准备一份诚意十足的新年礼物给他,然而她思来想去都不知道该送什么——西里斯·布莱克的爱好很不明确,不、倒不如说,他是对一切都不在乎,从没见过他为了什么事投入热情、付出努力……呃,除了玩乐这方面。

最大的爱好……詹姆·波特算不算?

 

维持新的友情真麻烦呐。她思考得愁眉苦脸,莉莉则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要不你挑一堆你觉得他会感兴趣的东西,全部打包成一个大大的礼物,总有一件他会喜欢的吧,这也不容易出错。”

 

“你说得对。” 她眼睛一亮,“这是个好主意。”

 

最终埃尔弗里德的礼盒里囊括了七件礼物,分别是一个升级版魁地奇全景望远镜,一本萨特的《存在与虚无》,一件附有魔法的拼图,一套丛林主题的巫师卡牌,一份她剪切拼接的科普麻瓜文化的杂志,一面窥镜,一块加入薄荷与茶叶的黑巧克力。

当然给礼盒来了个完美的无痕伸展咒。包装纸和缎带是格兰芬多标志性的红色与金色。

 

1974年新年假期第一天霍格沃茨下了一大场雪,出宿舍门的学生少之又少,趁这无人留意的机会,起了个大清早,埃尔弗里德在公共休息室把礼物交给他——

 

“喔,好大的盒子。” 像没睡醒的西里斯接过礼盒,感叹道。

 

“里面的东西挺多,你回去再拆吧……” 她无奈地笑了笑,“不太了解你的爱好,选了几样我认为你会喜欢的。”

 

“以后不用这么烦恼。” 西里斯耸了耸肩,语气淡淡:“东西是什么不重要,只要是你送的就行。”

 

这直白的回答令她稍微愣了愣神,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

 

“波特一般送你什么呢?”

 

“詹姆?” 他好心情地笑道:“以恶作剧的玩意儿为主。”

 

是他们的作风……这时,埃尔见有别的学生走进公共休息室,干脆地说:“我先回去了,天气好冷。”

 

“拜拜。” 他其实看出她顾虑,虽然心情不太明快,还是顺着她的意思挥挥手告别。

 

回到宿舍,发现这个包裹附带着太紧实的咒语,他直接用“四分五裂”打开礼盒——

 

好几份礼物冲出了盒子,弹上地板和床铺,还不小心砸到了詹姆。

 

“这什么呀?” 詹姆捡起一看,是套新款巫师牌,再定睛一瞧,讶然:“你进货去了?”

 

“你的近视一天比一天严重。” 西里斯好笑地说:“这分明是新年礼物。”

 

“谁的新年礼物?”

 

“韦勒克。”

 

“她真大方!” 詹姆罕见地对别人的物品流露出一丝向往:“这个望远镜可不便宜。”

 

“这个麻瓜品牌的巧克力也很贵。” 莱姆斯也说。

 

“原来韦勒克这么有钱啊……” 彼得羡慕地喃喃。

 

“的确。” 詹姆将手枕在脑后,“她低价出售魔药我就看出来她不缺钱。”

 

“你们的注意力能不能别只围着钱打转?” 西里斯颇为反感地说:“重点又不是这个。”

 

“那重点是什么?” 詹姆不怀好意地嘿嘿笑道。

 

“重点在于友情。我可从来不计较你们送我礼物贵不贵重啊。” 西里斯义正言辞。

 

“唉哟,友情。” 詹姆的腔调怪里怪气,“大脚板,有些事骗骗自己可以,可别把别人当傻瓜。”

 

莱姆斯和彼得憋着笑,见状、西里斯不高兴地皱起眉头:“你们什么意思?开始学那些没品的家伙开我和韦勒克的玩笑?”

 

“诶,这不一样啊,我们是有根据的。” 詹姆为自己终于抓住了好友这方面的把柄而自鸣得意,“舞会那一天你的眼睛都黏她身上了。”

 

“我也有看其他人。” 西里斯面不改色,“伊万斯,我弟的舞伴……不跳舞的人不看热闹看什么?”

 

“那见到韦勒克和别的男生站在槲寄生底下你那么激动干嘛?你还想冲上去拉开他们呢!莱米能作证!” 詹姆指了指无辜的莱姆斯。

 

“我那是乐于助人、见义勇为。” 西里斯言之凿凿。

 

“好吧,‘热心肠的布莱克先生’。” 詹姆就不信了,他这位过来人今天非要让西里斯承认这纯粹是嘴硬,转眼看到床头摆着的合照,他先来一个复制咒,再把复制品裁成只剩下埃尔弗里德·韦勒克一个人,将这张单人照直直怼到西里斯眼前:

“你看着她,眼睛都不带眨地跟我说你不喜欢她,我才相信你——不能眨眼哦!”

 

拆开巧克力咬了一口的莱姆斯陶醉地看戏,感到十分快乐。

 

结果西里斯一脸严肃认真地盯着照片上的人,眼睛一眨不眨,一字一顿清晰地说:

“我并不喜欢埃尔弗里德·韦勒克。”

 

一点撒谎的样子也没有,脸不红一下,甚至说这话的时候真的没眨过眼。

 

“啊,真没意思!” 詹姆气馁地大声哀叹。

 

“咳,你是不是需要为你的妄言自罚一杯?” 轮到西里斯反击。

 

“行,罚就罚。” 詹姆拿出一瓶冰镇樱桃酒,自从霍格莫德村的酒吧开通猫头鹰邮寄服务他时不时会来点酒精浓度低的饮品,他倒进自己的玻璃杯里,然后眼明手快地泼到了西里斯的裤子上——

“不过你得先体验体验我那晚凉飕飕的触感!”

 

“叉子你给我站住!”

 

两个人又在宿舍到处追逐,鸡飞狗跳。

 

“你们别再打了、别再打了!” 莱姆斯劝阻无效。

 

幸好四年下来他们的复原咒已运用得很纯熟,闹剧收场后一片狼藉可以修整得及时,唯一闹得比较大的一次是修复咒对坍塌床板失灵,秉持着不怕困难的原则,詹姆·波特研究一切与学习无关的事都非常刻苦,比如被他们心照不宣划分为高危机密行列的阿尼马格斯,比如自制地图的计划——说起这个,去年暑假他回家和父亲提起地图的创意,父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兴奋地大肆表扬了他:

“真好啊詹姆,你完成了我在学生时代最想做但没来得及的事!”

他听罢,被父亲的喜悦所感染:“真的?你读书时也想创造这样的地图吗?”

“是啊!” 父亲的眼里充满怀念:“我以前有一个经常迷路的朋友……她很需要这么一幅地图。”

“哈哈,那她现在还是不是路痴?”

“我不清楚。” 父亲的怀念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笑容也有几分苦涩:“我们互相丢失对方很久了。”

“既然是朋友,为什么失去?” 詹姆不赞同地皱皱眉头。

“因为即使是朋友,你也无法左右他们的选择。” 父亲说道。

 

恐怕詹姆·波特暂时没法参透这其中的深意,在他的世界,真正的朋友是不会丢失的,他们永远不会背叛自己。

 

友情是很有意思的产物,它不局限于双方身份地位的相差甚远,不局限于性格的不同,不需要特定的明确的原因,在某一机缘巧合的时刻,俩人一拍即合,成为一辈子的挚友。

 

在友谊这一方面的观念,莉莉·伊万斯并不知道她会与詹姆不谋而合,她也坚信朋友就和家人那样、是一辈子的感情,便三番五次原谅他们的错误,即便是原则性的错误。

于是直到今天,她才感觉自己这做法很有问题,她纵容了她的朋友,间接导致悲剧的发生——

 

玛丽·麦克唐纳被包括马赛伯、艾弗里在内的斯莱特林小团体欺负,那咒语很恶毒,要不是当时有几个赫奇帕奇的高年级制止,并及时送玛丽到医务室,可能就是毁容的下场了。

 

听说这件事,莉莉和埃尔弗里德第一时间赶到校医室,庞弗雷夫人已经为玛丽清理好伤口,冰敷的药水底下依稀能看见骇人的疤痕,玛丽又疼又难过,同时她也不敢哭,泪水碰到脸会更痛。

 

“……别怕,庞弗雷夫人用的是最好的草药,你一定不会留疤的。” 埃尔语气柔和地安抚着玛丽,像哄一个小孩子。

 

“我们会一直陪着你。” 莉莉也说,内心郁闷、她认为这件事有她的责任。

 

她们拣了点轻松有趣的话题,聊到敷药时间结束,庞弗雷夫人再清洗了一遍伤口,玛丽的脸又恢复了正常,这下她毫无顾忌地委屈大哭,埃尔弗里德赶紧手忙脚乱地轻拍着她的背,莉莉则一边抱她一边道歉。

 

“……你抱歉什么呀?又不是你的错。” 玛丽的心情缓得很快,她擦了擦眼泪,疑惑地对莉莉说。

 

“你被施咒时西弗也在场,他没有制止他们的坏朋友们,而是在笑,不是吗?” 莉莉的眼睛都有点因愧疚而湿润,“都怪我平时和他提这件事的时候不够严厉。”

 

“莉莉,你又不是他的妈妈,这件事和你根本没关系。” 埃尔弗里德无奈地叹气,“你不需要为他承担不属于你的责任。”

 

“对啊,你干涉不了他对朋友的选择。” 玛丽赞同道,“老实说,我不太理解,他和他那些朋友一口一个肮脏称呼侮辱我们,你为什么还和他来往?他在其他学院的名声也不好,拉文克劳的姑娘们都嫌他不讲卫生……”

 

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头发常年油乎乎的,皱巴巴的长袍有明显的污渍,对此埃尔一开始其实很理解,毕竟生活穷困的人想保持日常清洁都是一种奢侈;可是后来,她意识到他完全可以使用清洁咒,而无须购买清洁用品(包括他“恨屋及乌”的神奇洗发水)因此她猜,他是压根不在意这方面、即外在的仪容仪表,花时间打理它们对他来说没什么意义。

 

“他是我的朋友……我也是他的第一个朋友。” 莉莉有些落寞地说。

 

这就是莉莉特有的执念,执着于成定局的人际关系,不想它们改变或者破灭,很理想主义的固执——埃尔觉得自己也具备这个缺点。

 

下午上完课,莉莉先行离去,埃尔想她是去找西弗勒斯了。

 

刚开学,大家的学习积极性都不强,图书馆比较空,只有零零散散一些忙着备考的五年级和七年级。埃尔弗里德挑了个四周无人的座位,舒舒服服地坐下写起了魔药学论文,通常她不会特意为一篇无关紧要的作业大费周章,结构清晰、行文流畅的习惯使她完成得很轻松,今天来核实引用的文献的原因是近期有一个巫师论文比赛、四年级及以上均可参赛,奖金不是最重要的,能上期刊的机会难得。

 

独处的美好时光总会过得很快,不知不觉晚餐时间又到了,她收拾好书本,把不打算外借的书分别在原先的位置放好。

在靠墙的一面书架边,她恰好看到莱姆斯·卢平正一脸严肃地将怀里的书塞回架子上,他的动作很快,快得透露着几分心急的观感。

 

埃尔刚想友善地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忙,他却在看清她的身影时吓得一激灵,手上的书摔了一地——

 

“你还好吧?” 未等他想开口婉拒,她已经挥了挥魔杖,书本飘浮着乖乖叠好。

 

“谢谢。” 他接过那一摞书,尴尬地笑了笑。

 

“不用客气。” 她对莱姆斯·卢平的印象一直很好:为人善良正直,优秀低调,令她想到了她的爸爸、韦勒克先生。

与至亲的相似之处会让她不由自主地亲近对方,好比她一入学就喜欢和韦勒克夫人相似的莉莉·伊万斯。

 

“所以,你是想写狼人主题研究论文吗?” 她刚刚一眼瞥到书脊上的关键词,随口开启了话题。

 

“……啊不是。” 他不太自然地立即否认道,“我随便看看而已。”

 

“噢,也对,这个论题想写好的话确实挺难。” 埃尔弗里德自顾自地点点头,“想给人眼前一亮的出彩,论题恐怕不能太常规,研究新的东西最好,如果是我写,我会先分门别类一番,比如先天狼人与后天被传染型狼人的区别,习性、特征——”

 

“你认为他们有区别——你认为他们不一样?” 莱姆斯忽然打断道,惊讶地注视着她,呼吸似乎有一丝急促。

 

“肯定不一样呀。” 埃尔对他的诧异颇为失望:她以为他是个思想包容的人呢……她忍不住表达自己的看法:“恕我直言,正是由于巫师界搞研究的学者们都太想当然了,族群之间的矛盾才这么容易一触即发。在学术层面,不管是认识论还是方法论,巫师的研究离麻瓜差了可远远一大截。‘个人魔法天赋决定开发水平’,这种思维模式几乎只和社会达尔文主义②沾点边,不然为什么到今天,连一个特指‘非先天型狼人’的专有名词都没有——这么多个世纪过去无人在意,没人研究过这个无疑属于弱势的群体……抱歉,我是不是说太多了?”

她不好意思地住了嘴,后悔刚才又这样自我意识过剩地讲话,简直一副冰箱推销员的作派、她在心里批评自己。

 

“没有没有。” 莱姆斯听得目瞪口呆之余、内心莫名涌起一点感动,这令他不禁微笑起来,“我受益匪浅……那么,你的选题又是什么呢?”

 

“‘欢欣剂的局限及改良方向’。”

 

“六年级的课题,很符合你的能力,我猜猜、你是想从与缓和剂的联系中入手,展开对欢欣剂今后适用于焦虑病人疗程的中心观点?”

 

“天啊,你猜得完全正确!” 她很高兴有人如此了解自己的思维。

 

 

他们一路边聊边走去礼堂,仿佛多年未见的老朋友、意趣相投。

 

早在礼堂等着晚餐开始的詹姆兴致昂扬对西里斯悄悄低语:“我听彼得说伊万斯跟鼻涕精吵了一架……” 说罢又偷偷瞧了瞧今晚坐得离他们远远的莉莉·伊万斯。

 

“你现在最好别去撞枪口。” 西里斯挖苦道。

 

“我哪儿有那么傻啊?” 詹姆对他的提醒不以为意,自信地说:“我早看清他们做不成真朋友,等着吧,迟早彻底不往来。”

 

后半句西里斯没有听进去,因为他专注地看着一起相谈甚欢来到长桌附近的埃尔弗里德和莱姆斯,他们正认真地聊着什么,她全程面带笑容,显得轻松而愉快,最后莱姆斯微笑着抬了抬手同她告别,她恢复平静淡漠的模样,走近莉莉·伊万斯的座位,一眼就敏锐地发现朋友低落的情绪,她赶忙放下自己的书坐下身,大概是在安慰对方、她凑近伊万斯耳边低声说着话,时不时轻轻地摸摸头拍拍肩。

 

莱姆斯在詹姆旁边落座,他正想问彼得去哪儿、西里斯就问他:

“你怎么和韦勒克一起过来?”

 

“我们在图书馆遇到了。” 

 

“哦。” 西里斯懒洋洋地摸了摸鼻子,瞧着毫不在乎,“看你们聊得很开心。”

 

受不了俩朋友隔着自己对话,詹姆站起身离开位置,把左手边的西里斯推过、右手边的莱姆斯拉近,让他们贴着坐一块儿:

“来来来,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就说。”

 

“我们讨论了一下论文。” 莱姆斯接着补充,并装作没仔细听的样子,“她的发言都很高深,我听不太懂……”

 

西里斯没再说话,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晚餐刚好开始,彼得匆忙狼狈地跑进来,原来他是被留堂了才晚到,詹姆无奈地抱怨一两句麦格教授的严厉,其他朋友跟着点头附和。

 

“……我不小心偷听到,伊万斯质问鼻涕精为什么帮着欺负麦克唐纳,鼻涕精着急地解释说那只是开玩笑——” 彼得神神秘秘地分享道。

 

听罢,詹姆鄙夷地评价:

 

“真有他的,黑魔法能说成是玩笑……”

 

“伊万斯也是这么回他的,她这次真的特生气。” 彼得含糊不清地小声说,老害怕坐在远处的莉莉她们会听见。

 

“她就是同情心作祟,迟迟不忍心绝交。” 詹姆不悦地咂咂嘴,“要是我,我早跟那种人老死不相往来啦……不对,我才不会和那种家伙交朋友呢,一天也不行。想想也是真佩服伊万斯,忍受得了鼻涕精四年。”

 

“但是詹姆,伊万斯在反驳鼻涕精说他现在组小团体欺负人的做法和你一模一样呢……” 彼得弱弱地补充道,莱姆斯忍俊不禁艰难憋笑,西里斯直接笑出了声。

 

“什么?!我和鼻涕精哪里一样!” 詹姆不得不压低声音崩溃地反问,“除了性别!”

 

“她讨厌你的自大,兄弟。” 西里斯语重心长道,拍了拍他的肩膀,“谁叫你喜欢她呢,为了她你得好好改改。”

 

“喔,呵说得好像你是什么情场高手——哎、唉……” 

原本想据理力争的詹姆发现自己支吾半天语无伦次,遂放弃。

 

注释:

① 德国著名哲学家康德在《判断力批判》中提出的一个概念。简单来说就是:审美判断由于不涉及对象的实用性和功利性,因此是“无目的”的;但同时,审美过程中,客体(审美的对象)提供给主体的心意机能(美感),客体显现的概念符合了主体的想象,这客体就是合乎目的、即“合目的”的。

② 社会达尔文主义:由达尔文生物进化理论派生出的理论,以生存竞争与自然选择的观点解释社会发展规律及人类关系,主张优胜劣汰,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即强者才能生存,弱者只能灭亡。该观点受到不少其他学派的反对,比如道德主义、利他主义、功利主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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